我是当朝将军夫人,随夫君在外征战多年,一朝携子入京,却遭到门房管事的驱赶。
“将军夫人早在三日前就已入京,你好大的胆子,胆敢冒充将军夫人!”
他转身朝着别人笑得谄媚,还扬言要把我这个冒牌货乱棍打死。
可是,我才是真正的将军夫人啊!
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原来他口中那位将军夫人,就是我那六年前同马夫私奔的嫡姐!
……
“你这妇人好大的胆子!竟敢冒充将军夫人!来人,把她给我打出去!”
话音话下,我和宴儿对视一眼,皆看到对方眼里的错愕。
今日本是老王妃百岁寿宴,我同夫君受邀入京赴宴,因着边关事务繁多,夫君一时抽不开身,我就领着儿子先行入京。
哪成想到了王府门前,刚递上拜贴就被门房管事驱赶。
“小哥可是哪里弄岔了?我乃镇远将军府,今日赴邀前来参加寿宴。”
“我离京已久,初次回京,你不认得我也正常,这是秦王妃亲自赠予请帖,落款处有王府公章,你且细看一二。”
我自认态度已是十分温和,可那管事接过请帖看都没看,当即就冷笑一声。
“将军夫人早在三日前就带着小公子入京,你上哪招摇撞骗不好?偏偏骗到镇远将军府!”
“你也不打听打听,将军夫人是你能得罪起的?”
正说着,一辆华贵马车停下,管事瞬间变了副面孔,谄笑着迎了上去。
“顾夫人,有贼人胆敢冒充您和谢小公子,要不要把他们押了送官?”
我闻言止不住的皱眉,转身回望,只见马车上下来一个锦衣女子,满头的珠翠,端得是富贵逼人。
只是戴着面纱,看不清容貌。
猜不准这女子什么来头,我眼神闪了闪,主动上前询问,“敢问这位夫人是镇远将军府上哪位夫人?”
我第一反应,就是夫君背着我养了外室。
可仔细想想也不对,那女子身边牵着位六七岁的男童,可夫君常年在边关征战,已有十五载不曾回京。
若这女子是夫君外室,算算时间,这也对不上啊。
我正想着,那女子身旁丫鬟的一句话直接让我愣在原地。
“我们夫人自然是镇远将军府掌家主母,顾念顾夫人!”
我愣了几秒,忍不住笑了。
这就巧了,我的名字就叫顾念。
“你自称是将军夫人,那你今日赴宴,可有请帖?”
假顾念目光一冷,身旁丫鬟适时开口,“我们夫人能亲自前来赴宴你们该感恩戴德才是,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质问我们夫人?”
那丫鬟高昂着头,眼神轻蔑,“瞧你这股穷酸样,恐怕是使了什么不要脸的手段才进来的吧!”
闻言,我冷笑一声,“没有请帖就说没有,扯什么幌子装大旗。”
说着,我晃了晃手中崭新的请帖,“你当然没有,毕竟真正的请帖在我手里,我才是真正的顾念!”
假顾念面色一变,突然厉声斥责,“好你这个不要脸的贼,偷了本夫人的请帖,还敢前来赴宴,来人,把她拿下!
“这…”
下人迟疑着没敢动,就连匆匆赶来的秦王妃目光也来回在我二人身上打转。
我倒也理解她,毕竟幼时我在家中只是庶女,不常出来走动,后来一朝成亲,新婚第二日就随夫君赶赴边关,这一去就是十五年,同京城再无联系,他们不认得我也正常。
想来这假顾念也是因此才生出心思试图顶替我。
“两位各执一词,本王妃一时也难以分辨,敢问两位,可有自证身份的法子?”
我略微思索,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,“这是我们镇远将军的掌家玉佩,还请王妃过目。”
秦王妃伸手正想接过,假顾念牵着的男童却突然像个炮弹一样冲了过来,我躲避不及,手中玉佩摔到地上,四分五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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