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所以。

他又问了我几个问题：“没吃特别的东西吧？”

我摇头。

“跳一下。”

我跳了起来。

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的胸前盯着，我脑袋发晕。

因为听了王哥的吩咐，里面不穿，便于更换这里的衣服。

他塞给我一套民国风的丝绸吊带，还有一套披风大衣。

等我换上那衣服后。

这里果然只剩下一两个人了，有采录的工作人员蒙上了眼睛！

整个现场有些诡异！

副导演让我去那张雕花的大床上坐着。

他去镜头后面悄声说几句也离开了，我这才发现，镜头黑暗中有个戴着墨镜的人。

这才走出来。

原来，他一直在那里看着！

甚至刚才我换衣裳，就在他侧面！

我脑袋嗡嗡的，隐约看到了他的轮廓。

是个年纪不小的导演，我还能看到他的白头发，我的心松了一点点。

“脱吧！”

我的手抖了一下。

“等什么？”

声音有些威严，又有些慈祥，有些期待。

更有一点熟悉。

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，顿时惊呼出来。

“张老师！”

手停在心口解扣子的我，哆嗦了一下。

怎么是他！

我顿时窘迫的呆住了。

怎么是张老师，曾经在我演艺课上面上表演理论的张老师！

熟人出现，我一瞬间失了神！

“张老师，我……我……”

我多么希望他没有认出我来，可是我知道他一定认出来了。

曾经我还逃过他的课去找男朋友玩，被他逮到了，语重心长的把我叫到办公室。

他就像一个长辈一样，聊了很多很多。

我还记得很清楚，后来他还单独叫我出去教导，只是我当时一心扑在男朋友身上——男朋友反而在他身上获益良多，甚至还不时把我们叫去他的别墅里吃饭。

我对他是非常感谢的，怪不得大家都说，他在圈内有口皆碑。
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后来师母来学校闹了一阵，他离了婚，从学校离职，去拍电影了。

我怎么也没想到，这个世界这么小！

可是……他是我的恩师啊！

我的手下意识的搂紧大衣！

但是……

他的目光一如当初的严厉。

“脱了！”

“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师！”

“我是导演。”

“这是工作。”

他的声音严厉，一如当年在办公室我逃课被他逮住。

他拍着我的脑袋，让我不要贪玩。

可为什么他的声音颤抖了呢？

我就像在长辈面前……

都说师者如父——

他的目光温柔了下来，“没事的，脱吧。”

补光灯的光是热的，现在是夏天，我们却在演冬天的戏。

大衣里面已经湿透了。

里面是丝绸。

我心跳如鼓，终于把手放在了扣子上，手在抖。

我能感受到张老师的目光，紧紧的盯着我。

我甚至能够听到他厚重的呼吸声。

我闭着眼睛，身上还留着已经黏在身体的丝绸吊带。

我似乎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
“还有一件……”

“放心，小茹——”

“来，这样——”

我感觉他粗粝的手扶着我的肩膀，让我摆动作。

在床的位置，要摆弄出适合的角度，能够拍出身上的汗珠和热情。

可是，我的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，一些细胞发出了异样的鸣叫。

心跳更快了。

张老师竟然靠得这么近，还等着我除下最后。

“他们都蒙着眼睛，别怕。”

可是，张老师没有蒙眼睛啊！

还有男主演呢？

他没说，只是让我摆好位置，然后跑到镜头后面。

我知道，镜头后面就是他在注视，别人都看不到。

我被张老师灼灼盯着。

“小茹，来吧。”

我只觉得脸红，咬着牙……

轻盈的从肩膀滑落！

“卡！”

我不敢动，也不敢睁眼看。

却明显感受到他身体来到我的身边。

“小茹，你的身体太僵硬了！

他扶住我的肩膀。

“放松一点，再放松一点，想象我是你的男朋友。”

“你是在勾引，勾引懂不懂！”

“还有这里……”

肢体被引导着慢慢舒展。

我觉得燥热不安。

大脑一片空白，心想他是张老师。

张老师。

我是为了艺术！

我是为了给男朋友凑钱！

随后我听到了撕拉一声，吊带下面撕开，

空气灼热。

我紧闭着眼，听到拉链打开，一双手伸过来……